最热门小说凤鼓朝凰(叶一舟殷孝)_凤鼓朝凰叶一舟殷孝完结小说

现代言情《凤鼓朝凰》是由作者“沉佥”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叶一舟殷孝,其中内容简介:《凤鼓朝凰》本是山野少女的墨鸾被凤阳侯之子白弈带回侯府收作义妹就此卷入末世王朝党阀谋国的斗争漩涡。一个是天真少女,一个是天之骄子,两人在朝夕相处中相互倾慕却身不由己,一再错失。白弈尚主贵为驸马,墨鸾入宫终成皇妃。然而,叫墨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心上的良人竟是狡诈豺狼,本以为是天赐的巧遇,原来是阴谋的开始。一面是宫闱严寒,一面是真相残酷,这个外表温婉内心坚韧的女子又将何去何从……—————————————————贤妃开国,嬖宠倾邦,倾邦而后开国,一个传奇女子,相恋一世,相误一生。天降青鸾鸣紫徽,寒潭凄恻九重悲。奈何心愿与身违。素手遮天终有泪,丹凤朝凰始于飞。山河高处不胜寒。 …

凤鼓朝凰》是作者 “沉佥”的倾心著作,叶一舟殷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那摇橹的“船夫”挂着胳膊,笑吟吟道:“皇太后殿下金安。贵主金安。”说话时,他抬起头来,干净俊朗的眉眼,嗓音熟悉至极。墨鸾正替太后斟凉茶,一惊之下,险些手抖…

凤鼓朝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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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诞将至时,宫中却回来了贵人。
那日太后忽然兴起,想往太液池赏荷,让墨鸾陪着,已泛舟湖心时,才被吓了一跳。
那摇橹的“船夫”挂着胳膊,笑吟吟道:“皇太后殿下金安。
贵主金安。”
说话时,他抬起头来,干净俊朗的眉眼,嗓音熟悉至极。
墨鸾正替太后斟凉茶,一惊之下,险些手抖。
竟是他?
蔺姜?
“挚奴?”
太后也惊愕不已,显然并不在意料之中。
但她很快笑起来。
“你这狠心孩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她眼中闪动着激动惊喜,连连招呼,“两年了,快过来,让阿婆瞧瞧!”
说着,已伸出手去,竟似有些急切。
蔺姜毫不拘谨,随手将橹丢给一旁随侍的宫人,两三步蹿上前来。
太后拉住他好一阵仔细打量,拧眉嗔笑:“阿婆的挚奴儿瘦了。”
“阿婆没见我也高了壮了么?”
蔺姜扬眉一问,笑眯眯地,大半是自得。
太后已合不拢嘴了,笑容如浸蜜糖,只抓住他不放,又问:“你跑去了哪里?
让阿婆好想。”
“这些以后再慢慢和您说。”
蔺姜颇撒娇地笑道:“今儿个起,我就来做这右禁卫军将军了,以后天天陪着您。”
“你做右禁卫军将军?”
太后眸光一凛,大有意外之色。
蔺姜却只是笑着,捶捏着太后肩膀,道:“您没想到吧?
就是特意瞒着您的,否则岂不是没了惊喜?”
“你这小鬼!”
太后复又一笑,颇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墨鸾,道:“你们俩,不是早见过了么,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墨鸾这才闻声惊起,忙道:“蔺……蔺将军安好。”
她本是要称一声“蔺哥哥”的,忽然又觉得时宜景地不妥,生生改了口,但又生分古怪,说得结结巴巴。
不想蔺姜比她更窘,胡乱应了声,耳根子却先红了。
待到送了太后回庆慈殿午歇,蔺姜才偷偷溜来,将好容易得闲的墨鸾拽到宫苑清静一角。
但他迟迟地不说话,只是望着墨鸾,眸中光华灼灼,唇边笑意掩也掩不住,竟有些痴傻了。
墨鸾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交握袖中,颔首不敢看他,冷不防,忽然听他一声长叹。
“真好看。
我头一次见你这么打扮。
可比我阿娘还漂亮了。”
墨鸾怔了一瞬,旋即微微面红。
他实实在在是在称赞她,虽说措辞分外的与众不同罢…… 但蔺姜显然尚自沉湎。
“我有小半年没见着你了。
你走了,竟也不去同我道别,连告诉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眉梢浸出一份委屈来,但很快又被兴奋淹没了。
“你……你戴着这支簪……”他又红了面颊,甜蜜溢于言表。
墨鸾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怦怦地莫名心虚。
她慌忙岔开话题道:“蔺哥哥,你怎么也来神都?”
“我……我放心不下你。”
蔺姜乖顺应道,但眼神却分明清澈而温柔。
“可你……”墨鸾迟疑。
他不是一心想要投军建功立业的么。
蔺姜“嘿嘿”一笑,扮个鬼脸应道:“我和善博打了一架。
弃军私逃在前,殴打主帅在后,他就很公正严明地把我踢出来了。”
“你和哥哥打架了?”
墨鸾闻之,震惊不已。
“没事了,你看分明是我受伤比较多……” 蔺姜分外委屈地撩起衣袖,却看得墨鸾愈发花容失色,正惊魂不定,却听见蔺姜轻声道:“总之我今后留下陪你了。
你不乐意么?”
他问得极柔,缱绻惆怅,又似忐忑不安。
墨鸾心中一软,忙浅笑应道:“怎么会呢。”
蔺姜这才似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神情也不再紧绷。
他又静静看着墨鸾,半晌,忽然开口道:“阿妹——” “你为什么……为什么喊太后‘阿婆’呢?”
他还未说完,墨鸾已打断了他,将话题岔开去。
“从小就这么喊了。”
他想了想,笑笑应道,“好像是……太后认了我阿娘做干女儿呢。”
“干女儿……?”
墨鸾心尖莫名一颤,“令堂……” “我娘姓裴。
你忘了裴子恒是我表哥啦?”
蔺姜看了看左右,压低嗓音道,“不过以后在这里不能提这事儿了。
保不准隔墙有耳,又是麻烦。”
说到此处,他眼中忽然浮现出一种厌腻哀色,全然不是平常快活灵气的模样。
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
片刻,蔺姜忽然又开口道:“阿妹,我——” “啊,我忘记了!”
墨鸾却忽然惊道,“太后一会儿起身了要喝莲子羹的,我得赶快去准备了。”
说着,她冲蔺姜歉意一笑,转身匆忙而去。
蔺姜一句话又被堵了回去,呆磕磕望着她远去背影,好一会儿,只好摸摸鼻尖,苦笑。
兴许是他太急躁,将她吓跑了。
他在皖州军营听说,使君娶了公主回来,侯府的小娘子却封了县主进宫去了。
人人都道是喜事,只有他又惊又怒气地跳脚。
只在墨鸾向他坦白她并非白氏亲女时,他便明白了。
她心里的那个男人,是白弈。
她甚至险些为了白弈丧命。
他也看得出白弈对墨鸾不同。
于是他心服口服,甚至很认命地决定放弃了。
但他没想到白弈还是娶了公主,更有甚者,白弈竟真将墨鸾送进宫去。
九重如海,陷进去,就再别想出来。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再清楚不过。
可这又算是什么事儿呢。
他一怒之下,直扑回京,不由分说揪住白弈就动了手。
待到打也打完了,躺在地上喘气了,才想起问个说法。
但白弈什么也没对他解释,反而问他,右禁卫军将军一职正从缺,他愿不愿意还京供职,掌领右禁卫军。
他愣了好一会儿,一个鱼打挺跳起来,答应了。
他看着墨鸾消失的方向,在那从小熟悉的青墙绿柳下,神色温柔而坚定。
或许,是因为在那么彷徨又无助甚至连自信也几乎要被磨灭的时候,是那个温柔少女给了他勇气和关怀,所以他为她义无反顾地彻底沦陷。
那支碧玉簪,是阿娘留下的。
娘曾对他说,如有一日,他遇上那个想要相携白首的女子,就将这支簪插在她髻上,他一直记得。
所以,他将那支簪送给她了。
所以,从今往后,他要保护她。
虽然大家讳莫如深,但他知道,姨母、表哥一家,那些悲惨的过去,与这个地方脱不开关系。
还有阿娘。
那时他还小,只能眼睁睁看着,但如今他已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他要保护他心爱的女子,绝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然后,他想要再努力一次,努力走进她心里去,或许并不能取代谁,但依旧可以是温暖而坚实的依靠。
她戴着他送的簪子,那是否说明,他并非绝无生路呢。
思及此处,他由不得,又扬起了唇角,双眼明亮。
自打蔺姜领了这右禁卫军将军的职,宫里似也感染了他的灵气,忽得热闹起来。
少年英俊,文武双全,即便宫中严令禁止私议朝臣,但宫女们瞧他时依旧怎样也掩不住眸子里的光,而他又是兵部尚书的独子、太后跟前的红人儿、汉王李乾的挚友,无论哪一方面,自是如日中天。
蔺姜风头大健,头一个不乐意的,自然是左禁卫军将军韦如海。
若论官职,左尊右从,他还理应压着蔺姜半截。
但于情于势看来,他是怎样也不能同蔺姜比的,怎么比,都是相形见绌。
又何况,蔺姜还与汉王李乾交好。
他们俩年龄相仿,从小一块儿玩大,理所当然感情非比寻常。
但身为贵妃韦氏内侄的韦如海,毫无疑问,却是韦氏所出的四皇子魏王李裕一党。
于是,矛盾彻底不可调和,小打小闹不断,针逢相对亦如家常便饭。
蔺姜又是顽皮桀骜的性子,原本就瞧不上韦如海了,如今再加上这一层,竟还常没事儿找事儿去捅一捅马蜂窝,回头就跑去墨鸾那儿,捅得好了自然要找人同乐,万一被蜇了也还要逞强的。
墨鸾每每哭笑不得,赶着他这里磕了那里碰了,只好将他揪住理伤,一面劝解他低调藏辉,少惹麻烦。
但蔺姜是个耐不住性子憋不住气的主,他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他常在晚上带墨鸾去看星星,跃上飞檐入云的琉璃顶。
这一片星空何其广阔,真要是此处不留人,那也自有云天,又有什么好怕的。
对此,墨鸾终只能万般感慨。
天幕浩瀚,星如沧海,那光辉圣洁,时而清冷,时而又是暖的。
苍穹浩瀚,她总由不得肃然,那便像是神秘莫测的力量,令一颗心既澎湃又宁和,既充盈又空广。
然后,忽然发现,那个灵秀爱笑的男孩儿,不知何时竟已悄悄地长大了,哪怕依旧顽皮又腼腆,但却总能让她安心地仰望星空,沉睡在柔风细语中,什么也不去想。
转眼太后寿辰,皇帝于承天门盛宴群臣,其后又令乐府司、内教坊于太液池畔设台,大作曲乐,以为庆贺,皇后、三妃、九嫔及列位皇子公主陪席,又是一场家宴。
墨鸾自是跟在太后近前,寸步也不能离。
筵席奢华喧闹,人人谈笑风生。
墨鸾静静立在太后身旁,一眼望见的,却是那朵光华夺目的天朝牡丹。
东阳公主李婉仪,依旧是挽纱披帛、石榴裙,凤钗花钿,仪态高雅。
毫无疑问,她才是席间最光彩照人的女子,便如同她的封号那般,耀眼。
她也瞧见了墨鸾,眸光中闪出模糊不清的冷冽,但却是笑笑的。
她径直走上前来。
墨鸾由不得颤抖,双手冰凉。
她听见婉仪对太后道:“恭贺祖母皇太后殿下万寿千秋。”
但她却半个正眼也未曾给她。
“乖婉仪,你怎么一个人来?”
太后含笑而问,“驸马呢?”
墨鸾心尖一紧。
她早看得分明,一旁诸位驸马相聚圈中,没有白弈的身影。
婉仪眼神微闪,叹道:“昨儿接着父皇的调令,连夜就赶回皖州交接去了,大概还得好几日才能回罢。
错过了皇祖母的千秋,孙女儿替他向您请罪。”
闻之刹那,墨鸾由不得怔了怔,旋即惆怅。
他回凤阳去了,竟不曾与她道别。
她甚至连知道也不能,还要透过另一个女人从旁辗转得知。
可那又如何呢?
那个女人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
那才是天经地义。
她忽然心绪纷乱起来,正酸涩,又听太后道:“早些安定了也好。
往后还是留在神都,皇祖母想你了也能随时瞧见。”
“是啊,往后就留在京里不走了。”
婉仪乖巧而笑,眸光一转扫在墨鸾身上。
墨鸾忙垂下眼帘,避开她目光。
不远处汉王李乾正拉住披挂齐整的蔺姜,一手执一支酒觞。
“殿下,我今儿可喝不得。
我正忙着呢。”
蔺姜推拒,不转睛望着的却是太后身边的人儿。
宫中设宴,禁卫军更是不得闲,太后想着他,要他到跟前来,但总还是在上职。
李乾顺着他视线一望,愈发笑出声来,捶他一拳,调侃道:“忙着思慕佳人么?”
蔺姜立时大窘。
“殿下日子好过了,就来打趣儿我。”
他虽有愤愤却还是红了脸,抱怨着不再想理人。
李乾见他似真羞恼了,忙哄了他一气,将那杯酒自罚了,见他神色缓下来,才问道:“你既然有心,求皇祖母赐婚便是了。
一个是尚书的小郎君,一个是侯府的小娘子,门当户对的良缘,你怕什么?
哪里像我——”他一顿,不再说下去了。
蔺姜有苦说不出,白李乾一眼道:“去。
去。
等着散席回你的王府抱你的美娇娘去。”
他自幼与李乾是玩伴,又有太后宠爱,没大没小惯了,何况又是天生不拘的性子,伸手就将李乾推开去。
李乾一把又揪住他,挑眉道:“你瞧不起我?
我又不是豢养私伎。
我要规规矩矩娶她的。”
“你疯傻了么?”
蔺姜笑道:“准你收进王府去已是开恩了。
最多你就不娶妃了,大不了拖几年再混闹一场,府里的事儿还是你做得主。
但你想立她作汉王妃?”
他下意识瞅了眼太后,又看看皇帝,再看德妃,摇了摇头。
李乾松了手,眼里渗出些失落来。
“你也来说这些。
我本来还以为你回来了,总算能有个人支持我。”
他随便捡了处假山石坐下,顺手扔了酒觞,“挚奴,”他亲昵地唤蔺姜乳名,惆怅而问:“如果换了是你,你会罢休么?”
“不会。
连自己的女人都照护不周全,还算什么男人。”
蔺姜答得干脆。
李乾没好气踹蔺姜一脚,道:“那你还——” “但要是我早就带她远走高飞了。
你能么?”
蔺姜打断他,又看看周遭,歌舞升平,诸卫军各司其位,不像会有异动的模样,于是干脆也席地在李乾身旁坐了,道,“我是没见过你那位娘子,但能让你这样认定了,想来也该是个不凡的女子。
可你能让旁人都承认她么?
你又不像我,没什么牵挂。
你那牵着挂着的,可是一大串呢。”
李乾半晌不吭声,闷闷咬着唇。
几个内侍捧着酒盅路过,他劈手夺了一盅,一气儿罐下肚去。
四下里惊笑声起。
蔺姜怕他喝醉了,闹出傻事儿来,慌忙拦住他,一面对侍立一旁的宫人道:“汉王殿下醉了,赶紧准备着,送大王回府。”
两个宫人便上来扶,但李乾一把推开他们。
“谁跟你说我醉了?”
他冲蔺姜笑道,“你小子等着。”
说话时转身走开去,步子已有些虚了。
蔺姜暗自叫苦,忙跟上去看着他。
李乾径自走到太后面前,道:“皇祖母,孙儿给您跳个舞助兴罢。”
太后正和婉仪说话,惊讶地抬眼去看李乾。
李乾脸上已泛出酒劲上来时的红润,足尖足跟交相踢腾,整个人竟飞旋起来。
他跳的,是西域传入的胡旋健舞。
只见他双手叉在腰间,时而却又如鹰翼般展开来,不停地旋转,似风也般轻灵迅疾,又散发着少年男子的阳健狂纵。
太液池畔一下便圈出一块空地来,惊叹之声迭起。
忽然,乐师班里一阵“咚隆”声起,不知是谁敲响了羯鼓。
鼓声激昂,上天彻地般,愈演愈烈。
李乾便随着鼓声飞旋,宛如漩涡中奋力搏击的雏鹰,竟像是再也不能停下。
“这小九儿,莫非是疯了么。”
太后乐得合不拢嘴,引着皇帝和德妃看他。
墨鸾静立在太后身后,也看着,不由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寻望,却瞧见不远处的蔺姜,视线交融,亦是凝重。
猛地只听一声破裂轰响,嗡嗡得回声颤动,竟是那羯鼓不堪激烈,生生给敲碎了!
鼓声乍停,李乾这才也骤停下来,摇摇晃晃走到一旁,随便就坐了闷声喘气。
“九郎!”
德妃忙将自己的软垫令人送了过去,向左右嗔笑道,“这孩子,还是这么个随便的性子。
才是一身汗,也不嫌地上凉。”
那送软垫的侍人小趋而过,婉仪将之拦了,接过软垫,又令侍婢端了茶水,亲自走上前去。
她将李乾扶起来,扶他坐好,斟一杯茶递给他。
李乾也不看,接过来仰头一口咽了,就着袖子擦水汗。
婉仪叹息,退了随侍,小心翼翼在李乾耳畔轻问:“九哥哥,你怎么了?”
李乾肩头一颤,缓缓放下手来,抿着唇没说话,只重重叹了口气。
“我已听说了。”
婉仪又叹息,“你……”她本想劝慰。
但李乾却止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婉仪妹妹自是嫁得意中人,这些苦闷,她又哪里会真懂。
李乾看着妹妹,心中感慨。
“你何苦折腾这一趟呢,可不是又回来了么。
早先都劝你,你也不听,硬要跟了到凤阳去。”
他努力笑了笑,戏谑时给婉仪一个无忧神情。
婉仪闻之不语。
是呵,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或许,便是那时不去凤阳,也好了。
人人都道她嫁得贤夫终有良人,却又有谁知她苦楚。
兄妹俩各怀着心思,相对沉默。
忽然,李乾开口问道:“刚才那个给我击鼓的乐官是什么人?”
婉仪微怔,摇头道:“我怎能知道。
怎么,九哥哥要去打听么?”
“算了,也不紧要。”
李乾摆摆手:“只是有些奇怪,随便问问。”
婉仪道:“怎么奇怪了?”
李乾想了一刻,道,“他……他好似对我的舞步熟得很……” “九哥哥!”
婉仪闻之忽然脸色一白,刷得站起身来。
李乾惊诧,略仰起脸看她。
但他却听见熟悉词调传来。
古琴声起,空箫幽幽,那空灵嗓音飘荡在空气中湖面上,竟似有穿透一切,直抵入心的韧力。
他猛抬头望去,却看见那个长袖善舞的寂寞身影,水袖青绿如波,竟似悠然前尘苍凉中遗落的一抹清寒。
霎那,他明白了,替他击鼓的人,是她。
她竟……竟会在这乐府司的一班乐师乐伎中…… 为什么?
她分明……答应过他……他们要执手一辈子…… 他忽得竖起身来,却是浑身僵冷。
残山里,朱楼梦,曲已终…… 太后原本还与左右笑语,猛听见这歌子,立时沉了脸色,眸色顿时冰冷,甚至可怖。
她死死盯着那歌舞中的女子,阴沉的宛若激怒边缘的雌狮,但却一言不发。
众人尚自不明了,皆面面相觑。
墨鸾只觉掌心一片湿凉。
那曲《江梅引》。
那个拥有一双蓝眼睛的美丽女子。
为什么?
难道不应该已经美满的落下帷幕么?
静静的留在汉王府与心爱之人长相守,不好么?
她几乎喊出声来。
她脸色蜡白,急急地冲蔺姜使眼色。
全然不明就里的蔺姜不知她什么意思,还狐疑望着她。
但一道青绿身影却如飞天般闪上前来,缠绵抖动的水袖,此时一摆,却如青蟒长剑,寒光锋利,直取太后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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